姻缘神她黑化了免费阅读:神她黑化了,我跪了,神明你别跑!
我虔诚地供奉姻缘神千年的信徒,
直到她黑化对我说:“信徒,你祈祷的方式太无聊了。”
我慌忙解释:“我只是想求个姻缘啊!”
她冷笑:“姻缘?我早看腻了人间的爱恨情仇。”
“那……求你保佑我找到真爱吧!”
她突然掐住我的下巴:“真爱?我凭什么要帮你?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你是神啊!”
她松开手,头也不回地消失:“神也得吃饭啊,信徒。”
从此,我的祈祷从“求姻缘”变成了“求神明别黑化”。
神她黑化了:我跪了,神明你别跑!
我叫林晚,是这方小城方圆百里内最有名的“痴情种”,至少,我曾是。
这间位于小城边缘、香火还算鼎盛的“缘星庙”,是我跪了整整十年的地方,庙里供奉的,是传说中掌管姻缘、慧眼能为世人指明良配的“缘星神”,我唤她“星神”。
说来也怪,自打我十六岁那年,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,抱着一丝“死马当活马医”的心态踏入这座香客寥寥的破庙祈求姻缘后,我的人生就彻底和“等待”二字绑定在了一起,父母早亡,无依无靠,我便将所有孤注一掷的期盼都压在了星神身上,十年,星神从未失手,为我引荐良缘,让我几度情窦初开,只可惜,红尘多磨,终究是好事多磨,我一次次满怀希望地等待,一次次失意地离开,又一次次,带着满腔愁绪回来,庙里的香火灯油,成了我唯一的慰藉,也成了我沉重的负担。
这日黄昏,庙中香客稀少,我正对着那尊雕刻精美、面容慈悲的星神神像,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蒙尘的眉眼,十年如一日,我总怕亵渎了神明,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沉睡的蝶。
“叩叩叩。”
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动作,这么晚了,会是谁?
我连忙将手中的抹布放下,起身应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身着素白衣裙的女子,约莫二十五六岁,眉眼清秀,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倦怠,最引人注目的是,她那双眼睛,深邃得仿佛能吸人魂魄,此刻正淡淡地扫过我,以及我身后神龛上那位“缘星神”。
“你是?”我有些局促,按规矩,庙门对外开放,但深夜来访,总归不太寻常。
女子没说话,只是抬手,径直朝里走,我下意识地跟上,心里警铃大作。
她走到神像前,目光在那雕刻精美的眉眼上停留片刻,竟对着神像的方向,轻轻“噗”地一声,吐出一口烟圈。
我:“……”
什么情况?驱邪?还是……搞错了地方?
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震惊,自顾自地从袖中掏出一个……电子烟?还按了点音乐,是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的remix版,旋律怪异,歌词尤显荒诞。
“缘分这东西,真是……越来越难寻了。”她一边弹着烟圈,一边漫不经心地评价,声音慵懒,带着一种与这神圣之地格格不入的轻浮。
我:“……” 她到底是谁?有病吧?
“你是星神的信徒?”她终于将目光从神像上移开,落在我身上,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,直视我那颗早已被等待磨得千疮百孔的心。
“……是。”我老实回答。
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:“十年了?就为这?”
“……是。”我垂下眼,声音更轻了。

她突然凑近,一股淡淡的、说不清是檀香还是某种冷冽花香的味道涌来,我下意识地想后退,却被她更快一步地抓住了手腕。
“信徒,你祈祷的方式,真是……太无聊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像情人间的呢喃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,“十年如一日,无非是‘求姻缘’、‘求指点’、‘求保佑’,你以为这样,就能打动我吗?”
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惊得说不出话,只能僵硬地站着。
她看着我这副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更像是一种讥讽:“打动?呵,我可是神,是缘星神,我见过的人间百态,比你见过的星星还要多,什么痴男怨女,情深不寿,爱而不得,纠缠执念……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。”
“那……求你,”我几乎是带着哭腔,将心中最深的祈愿喊了出来,“求你保佑我,让我找到真爱,过上平凡人的生活,不用再日复一日地等待,不用再……”
她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,力道不小,不等我把那句“不用再对着神像发呆”说出口。
“真爱?”她一字一顿,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,“你凭什么觉得,真爱就该是按你设定好的剧本走?非要在你三十岁前给我生个粉红色宝宝不成?”
“我……”我被她突如其来的霸道和直白问得哑口无言,脸颊滚烫。
她松开我,往后退了一步,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襟,语气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,却更添了几分戏谑:“行了,你的祈祷,我听到了,很‘传统’,也很‘乏味’。”
“那……神明大人,你总该给点指引吧?”我心怀揣测地问,既期待又害怕。
她嗤笑一声,摇了摇头,那动作优雅得像在挥落一片不存在的尘埃:“指引?我凭什么要指引你?我可是神,不是你的保姆。”
“那……神也得吃饭啊?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,说完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,这话太俗了,简直是把神明都拉到了市井小民的层面!

她脚步一顿,转过身,那双深邃的眼睛第一次真正地、毫无保留地看向我,那一刻,我仿佛看到了星神神像雕刻时的原型,只是,此刻神明的光彩被一种奇异的、近乎于人间烟火的慵懒和……无奈所取代?
她看了我足足有三秒,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,那不是慈悲,不是威严,更像是一种……认命?
“神也得吃饭?”她重复了一遍我的话,语气里带着一丝奇异的认同,她抬起手,指尖凝聚起一点微弱的、几乎看不见的光芒,悬停在我面前半空中。
光芒中,隐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,眉眼依稀,却看不清面容。
“想要他,”她用气音说道,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,“就自己去‘创造’。”
说完,那点光芒倏地散去,她不再看我,转身,动作轻盈得像一片羽毛,一步,一步,走出了缘星庙,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没入小巷的深处,消失不见。
我僵在原地,直到确认她真的走了,才猛地抬头看向神像。
缘星神依旧慈悲地俯视着我,只是那雕刻的嘴角,似乎比千年前更加……意味深长。
从那天起,我的祈祷变了。
我不再喃喃自语地祈求“姻缘”或“指点”。
我开始对着神像的方向,深吸一口气,然后用尽全身力气,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,喊出那句石破天惊、足以让任何神明(哪怕是黑化的)都感到羞愤的质问:
“神也得吃饭啊!凭什么不帮我不行啊!”
山雨欲来风满楼,缘星庙的香火,似乎也跟着我那句“灵魂拷问”,开始变得……微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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