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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唐的姻缘知乎小说:我靠假结婚成了千亿总裁的白月光

来源:网络   作者:   日期:2025-11-15 12:18:50  

公司年会上,我被灌醉后被通知成为某富豪的第七任妻子。
他捏着我的下巴轻笑:“这次要娶回家。”
所有人都笑我痴傻,直到某天我翻出他银行账户的监控——
每晚准时打入七张相同金额的转账。
而那个账户名,赫然是他白月光的律师。


公司年会的灯红酒绿,冲昏头脑的速度远超我的想象。

我捏着酒杯,半边脸已经靠在了冰凉的玻璃上,震耳的音乐,飘渺的笑声,还有那杯几乎没什么味道的香槟,都在我混沌的神经里搅动,眼前的人影开始旋转,老板、同事、领导的面孔交替出现,带着祝福和恭喜,又或者是一丝看戏的意味。

“林晚,来一下外面!”

有人扒着我的胳膊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,我费力地抬起头,视线模糊,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在门口晃动,是公关部的王姐,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脸上堆着职业性的笑,但那笑意没达眼底。

“老、老板?”我舌头有点打结。

王姐把文件塞到我手里,脚步匆匆地退下,没留下任何解释,我踉跄着跟在后面,脑子里最后一点清醒被酒精吞噬,只剩下一片空白。

外面是空旷的休息区,角落里还散落着几对还在热络的同事,我被推到一张沙发前,那个轮廓走近了,逆着光,我看不真切他的五官,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下来。

“玩得尽兴?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。

我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文件,那是一份婚前财产协议,白纸黑字,条款清晰,我的两套小公寓和定期存款赫然在列,对面的资产,是天文数字。

“签了它。”他语气平淡,仿佛只是在吩咐我喝一杯酒,“明天下午,民政局见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我猛地抬头,酒醒了一半,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里没什么温度,像是在看一件物品。

周围好像有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抽气声,或者只是我的错觉?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,接过协议,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。

“我……我不认识你啊。”这句话脱口而出,带着哭腔,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,一个陌生男人,用我的名义,去和他结婚?在场这么多同事……

他似乎轻笑了一声,那笑声冰冷,不带任何笑意:“林晚,别给点错误的希望,这世上,没有无缘无故的馅饼,也没有屎吃不下马桶刷。”

他顿了顿,俯身,手指修长有力地捏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的脸抬起,对上他的目光,那双眼睛很深,像不见底的寒潭,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绪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。

“签了它,”他重复道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一种危险的蛊惑,“乖乖跟我回家。”

所谓的“回家”,是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钻石地段,老公寓楼幽深的走廊尽头,门牌号比我的年龄还大,玄关的大理石光洁得能照出人影,但影子的主人,衣着随意得不像话,脚上甚至踩着一双看起来很舒服的居家拖鞋,颜色是沉闷的灰。

客厅巨大得可以打三个我的卧室,墙上挂着的画,色彩浓烈,风格诡异,我敢肯定每一幅都价值不菲,但看在我胃里翻腾的份上,实在没心思欣赏,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的香薰味道,浓郁到几乎让人窒息。

我被领到二楼,他指了指主卧旁边的那间次卧:“就这儿吧,暂时用着。”

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,心里的荒谬感达到了顶点,敲门的不是送餐的,而是来通知我财产已经过户,欢迎入住的银行经理吗?我反手想去锁门,却发现这房间根本没有独立的门,只有一扇通向走廊的虚掩木门。

他站在门外,靠墙,姿态懒散,却又像是一直都在监视着我。

“这里暂时没你的钥匙。”他声音从门外传来,带着一丝玩味,“等你想通了,或者玩腻了,我再给你。”

那段时间,我像个提线木偶,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
他从不碰我,除了偶尔几次粗暴的、仿佛在惩罚什么的触碰,大部分时间,他只是看着我,用那种没什么温度的眼睛,审视我这个突然多出来的“第七任妻子”,饭桌上,他给我夹菜,动作随意,仿佛我只是他收藏的某个无害物件,我试图和他说话,问这问那,他要么敷衍了事,要么干脆用那种冰冷的眼神制止我。

“你只需要记住,”他有一次端着酒杯,走到我对面,身体微微前倾,像在宣示主权,“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工具,别指望什么感情,也别试图扮演什么人,你只需要安静地待着,出现在需要你出现的场合,看着我,微笑。”

荒唐的姻缘知乎小说:我靠假结婚成了千亿总裁的白月光

他的眼神像手术刀,剖开我所有的伪装和期待,将我赤裸裸地晾在半空,我开始失眠,开始偷偷记录他的生活习惯,试图找到一丝反抗的可能,他从不睡主卧,主卧的床总是凌乱的,那个空房间的门,他从不锁。

我甚至开始怀疑,这个“买来的工具”,会不会也有我想象不到的用途。

转折发生在一个深夜,我大概是太累了,或者酒精又上头了,在他从主卧出来,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语时,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扇他从不锁的门——通往走廊的那扇虚掩的木门。

走廊的灯光很暗,只有尽头主卧透出一点微弱的光,我几乎是踮着脚尖,像个做贼一样,想溜回我的次卧,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、几乎被忽略的声音——

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

是ATM机到账的声音?在这个寂静的凌晨?

心脏猛地一跳,我屏住呼吸,循着声音走向主卧,那扇厚重的门在他离开时,是虚掩着的,我轻轻推开一条缝,侧身挤了进去。

主卧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像个黑洞洞的囚笼,空气里那股昂贵的香薰味更浓了,我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,开始在床头柜、书架、任何可能藏东西的地方翻找。

突然,我的目光定格在床头柜那个看起来很旧的黄铜相框上,那里面,是一个女人的照片,笑得眉眼弯弯,青春洋溢,照片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,显然不是什么新照片,这个女人,我从未见过,但莫名觉得有些眼熟。

鬼使神差地,我拿起了那个相框,指纹解锁,盖子打开,里面没有照片,只有一个U盘,我犹豫了一下,插进了我的笔记本电脑。

电脑屏幕亮起,跳出一个加密文件夹,我尝试输入了他的生日,他的忌日,他公司的名字,都不对,我急得额头上渗出冷汗,视线模糊,几乎要放弃了。

就在这时,我注意到电脑右下角的时间,凌晨两点四十分,一个极其规律的数字跳动,仿佛在嘲笑我的徒劳。

我猛地想起来什么,几乎是扑到那个空房间的床铺边,手指颤抖地在床垫下摸索,那里很薄,很容易戳破,我用手指,用指甲,甚至用手机屏幕按压着床垫边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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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找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凸起,像是一个小小的卡槽,我用尽全力,抠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方块,没有Wi-Fi,没有电源,但上面有指示灯,那指示灯正幽幽地闪烁着,屏幕亮起,显示着复杂的银行界面。

我的目光扫过屏幕,落在一个固定的联系人名字上,那个名字,我曾在他的手机备忘录里见过,备注是“S.W.律师”。

几乎是瞬间,我明白了。

我颤抖着手指,在那个黑色方块上操作,输入密码,进入隐藏文件夹,里面没有情书,没有日记,只有大量的转账记录截图,每一张截图,都是从同一个账户发出,收款账户,赫然是那个“S.W.律师”的账户。

金额,惊人地一致,每晚,凌晨两点左右,准时打入。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,每晚?七张?相同金额?那个账户名……是S.W.律师?

荒唐,彻头彻尾的荒唐。

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背靠着墙壁,感觉自己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,原来,我不是他的工具,至少,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。

他娶一个又一个女人,不是为了爱,甚至不是为了陪伴,而是为了一个合法的名义,一个可以让他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,将黑钱通过“妻子”的名义转移给那位白月光律师的渠道。

多么完美的伪装,多么……荒唐。

我看着屏幕上那笔笔打入的转账,再看看旁边相框里那个笑得甜美的女人,突然就笑了出来,不是苦笑,不是嘲讽,而是一种彻底的、麻木的荒诞感。

原来,这场戏从一开始,就没有我所谓的“痴傻”一席之地,我只是他庞大棋局中,一枚被利用的棋子,一个用来给他的罪恶提供合法外衣的道具。

也好。

我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冰冷的空气刺痛了鼻腔。

明天,民政局见。

分类:姻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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