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臂姻缘荆州花鼓戏下集:断臂之后,她听见了整座城的回响
那把锋利的剪刀落下时,我听见了整座城的叹息,断臂的剧痛中,我看见了荆州花鼓戏那扇虚掩的门,门后是无尽的艺术天地。
上集说到我与阿强的悲剧,那场变故后,我被送进了医院,医生说我的手臂保不住了,我却在手术室外,听见了戏曲界人士的议论声,有人说,一个断臂的戏子,还能有什么出息?有人说,这或许是个机会,让她在艺术上更进一步。
醒来后,我拒绝了截肢手术,只做了简单的包扎,我知道,我不能就这样放弃,荆州花鼓戏是我的命,是我活下去的意义,我开始练习用另一只手打拍子,用下巴控制气息,用残缺的身体去感受完整的艺术。
“断臂之后,她听见了整座城的回响”,这是我后来常说的话,断臂后的日子,我住进了戏曲学校,开始了艰苦的复健训练,每天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,我便开始练习,用下巴夹着笛子,用残缺的手指弹奏琴弦,用断臂的疼痛去感受音乐的律动。
老师说我进步很快,但我知道,这不过是时间的馈赠,荆州花鼓戏讲究“唱、做、念、打”,而我,已经失去了“打”的能力,但我发现,断臂反而让我更专注于声音的表达,我开始研究花鼓戏的帮腔,那独特的音色仿佛能穿透人心,直抵灵魂深处。
有一次,我在排练《断臂姻缘》的下集时,突然明白了什么,原来,断臂不是悲剧的终点,而是艺术的新起点,我开始尝试用新的方式演绎这个故事,用残缺的身体去诠释完整的情感。
演出那天,我站在舞台上,灯光洒在我的断臂上,却没有照暗我的眼睛,观众们安静下来,等待着我的表演,我闭上眼睛,感受着音乐的流动,用残缺的身体去表达完整的情感,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,掌声如潮水般涌来。
我知道,这不是结束,而是开始,断臂之后,我听见了整座城的回响,那是荆州花鼓戏的生命力,是传统艺术在现代社会的回声,我将继续走下去,用我的方式,讲述更多动人的故事。
因为,艺术没有界限,它存在于每一个残缺与完整的交界处,存在于每一次重生与希望的碰撞中,断臂之后,我听见了整座城的回响,那是荆州花鼓戏永恒的生命力,是传统艺术在现代社会的回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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