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双 产 骨科年上)我是林家双胞胎中的哥哥,比弟弟大两岁
弟弟从小体弱多病,我负责照顾他的一切。
直到十八岁那年,他突然对我说:“哥,我想和你结婚。”
我震惊地发现,他体内沉睡的基因让我无法拒绝。
所有人都说我们是禁忌之恋,但没人知道,这其实是被诅咒的宿命。
一年后,我成了他的丈夫,却依然无法摆脱骨科年上的阴影。
禁忌兄弟
我是林家双胞胎中的哥哥,比弟弟大两岁,我们出生在同一个夜晚,被同一个保姆精心照料,喝着同一瓶初乳长大,按理说,我们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兄弟,但林家上下,从父母到佣人,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我们,窃窃私语,讳莫如深,他们说,我们是被诅咒的。
弟弟林修辰,从小就是个透明人,苍白的脸上总是带着病气,弱不禁风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,他是林家的希望,是家族未来的顶梁柱,却被一层“骨科”的阴影笼罩,我,林修远,是他的守护者,也是那个无法摆脱“年上”身份的哥哥。
父母把所有精力都倾注在弟弟身上,最好的医生、最贵的补品、最精致的呵护,而我,只需要安静地做个旁观者,偶尔在弟弟摔跤时扶他一把,在他发高烧时守着他,我习惯了这种被边缘化的存在,也习惯了照顾他的一切,他的每一个眼神,每一句呢喃,我都了然于心,这份超越了普通兄弟情谊的亲密,是我童年唯一的色彩。
十八岁那年,弟弟突然住进了我的房间,他以前一直有自己的小世界,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,缠着我给他盖被子,陪他看书,甚至在他睡着后,还要确认他有没有流口水,我看着他毫无防备地睡在我身边,鼻梁上架着厚厚的眼镜,像只等待喂食的幼兽,心中某个角落被温柔地触动了。
“哥,”他忽然睁开眼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,“我……”
他顿了顿,脸颊微微泛红,那副眼镜也滑到了鼻尖,被他笨拙地推了上去。
“我想和你结婚。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,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尘埃在光柱中跳舞,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,我以为自己听错了,直到看到弟弟那双清澈又带着某种执拗的眼睛,直直地望着我。
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又猛地松开,漏出一口气,那感觉陌生又惊悚。
林修辰低下头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遮住了那双曾经让我心生怜惜的眼睛,他轻声重复,每一个字都像羽毛,搔刮着我的耳膜:“我想和你结婚,哥,我们……结婚吧。”
我猛地后退一步,脊背重重撞在书架上,几本书哗啦啦掉下来,我看着他,试图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找出玩笑的痕迹,但没有,他的表情是认真的,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“为什么?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,家族的指责、佣人的窃语、医生的摇头,还有这突如其来的、近乎荒唐的请求,像无数根鞭子抽打着我,这算什么?兄长的宠爱变质了?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执念?
林修辰抬起头,阳光重新照进他的眼底,那里面没有了迷茫,只剩下纯粹的、不容置疑的渴望。“因为你是我哥啊。”他轻声说,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实,“从小到大,你都在我身边,我知道你的心疼我,就像我懂你一样,我们……天生就该在一起。”
我看着他,看着这个我一手带大的弟弟,看着他那张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过分精致的脸,一股陌生的、冰冷的悸动顺着脊椎爬上来,他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在苏醒,一种与我血脉相连却又截然不同的力量,它在低语,在诱惑,在阻止我反抗。
“不……不行!”我甩头,试图驱散那股声音,“我们是兄弟!这太乱来了!”
“我知道乱来。”林修辰却笑了,那笑容比他平时温和许多,也危险许多,“这不是乱来,这是宿命,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,就被诅咒了,不是吗?所有人都这么说。”
他坐起身,动作缓慢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掌控力,他走到我面前,伸出手,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,轻轻触碰我的胸口。
“哥,别抗拒了,你感觉不到吗?你血液里和我接触时,那种奇怪的共鸣?那不是普通的亲情,那是……基因的呼唤,我们是被诅咒的双生子,注定要纠缠一生,无法分离。”他的声音低沉下来,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,“嫁给我吧,哥哥,别让那诅咒继续下去了。”
我僵在原地,血液仿佛冻结,他的话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我从未窥探过的内心深处,确实,每次靠近他,甚至仅仅是想到他,我都会感到一种异样的悸动,一种超越了理智和道德的吸引力,那不是简单的性冲动,更像是灵魂深处的牵引。
“你……”我张口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十八岁到二十八岁,整整十年,我习惯了做他的守护者,习惯了将他视为需要保护的对象,这份禁忌的感情,像藤蔓一样疯长,缠绕着我们,也几乎要将我窒息。
我败给了那所谓的“宿命”,败给了他那双充满绝望与祈求的眼睛,一年后,在所有人的(或者说,除了父母以外的人的)注视下,我成了林修辰的丈夫,我们在一个没有阳光的午后,在别墅的某个房间里,交换了戒指,林修辰靠在我怀里,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,满足地闭上了眼睛。
婚礼的喧嚣和祝福都离我很远,我的世界只剩下身边这个脆弱却又强大的男人,我以为从此我们就能摆脱诅咒,过上人人羡慕的“骨科”生活,可我错了。
婚后的生活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和谐,林修辰的身体依然时好时坏,需要我无微不至的照顾,他时而依赖,时而疏离,时而像普通丈夫那样需要我,时而又像那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向我索取,他总是强调我们的年龄差,强调我是他的“年上”丈夫,这种自嘲带着一种苦涩的甜蜜。
“哥,你为什么总是看我?”他会在某个夜晚,突然抓住我的手,眼神迷离。
“因为你离不开我,对不对?”我回答,心脏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填满。
“是啊,离不开。”他笑了,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,“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,我才能感觉不到那股‘诅咒’在侵蚀我,你就是我的药,我的解药。”
我开始真正理解那股力量,它不仅仅是吸引,更像是一种共生,我的生命力似乎在滋养着他,而他的存在,又让我内心某个沉睡的部分苏醒,我们像是两棵缠绕在一起的古树,根脉相连,却又各自顽强地生长着。
“骨科”这个标签,像烙印一样刻在我们的关系上,家族的冷眼,朋友的疏远,甚至连我们自己的孩子(如果有的话)都会带着这层阴影,但林修辰不在乎,他只在乎我,只在乎我们能在一起。
只是,我依然无法摆脱“年上”的阴影,看着他比我年轻的脸庞,听着他比我清亮的声音,感受着他比我柔软又坚韧的身体,那份超越了寻常的、禁忌的情感,依然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我的心头,我知道,这不仅仅是我的错,这是我们被诅咒的一部分。
这诅咒或许永远不会结束,它深植于我们的血脉,随着我们的呼吸而存在,我是他的哥哥,他的丈夫,他的守护者,也是他永远无法摆脱的宿命,而我,甘愿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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